2014年8月25日 星期一

淺談字畫家:梁實秋 (一)

「今天天色也晚了,明日再聊吧!」愛染嫇孃疲乏的說。

「這是他給的。」楠也沒有多說什麼留下了一束鈴蘭草,便離開了。

愛染嫇孃罕見地沒有呼喚白兒,自己起身拿出細口花瓶,加了點清水,把鈴蘭草供在桌子上。

「主人 白兒將晚膳備妥了,咱們進去吃吧。」白兒掀開珠簾,攬住愛染嫇孃的手,可能有查覺也可能不知道,白兒沒有多問話,僅只是替愛染嫇孃先開珠簾,好讓愛染嫇孃可以拿著花瓶網內堂走去。




愛染嫇孃用過餐後,拿出茶具擺在前廊,半臥的依靠在廊上看著皎潔的月亮。時間匆匆的過去,白兒拿了件薄被輕蓋在愛染嫇孃的身上。

「月已中天,主人小心著涼。」白兒拿著小暖爐,靠著愛染嫇孃。

「知道了,這就來去歇息吧!」愛染嫇孃點點頭。

隔天一早

白兒一如往常的去準備打開鋪子,卻發現店鋪門口不知何時被人丟了一只鳥籠,裡面有一幅卷軸,上面僅寫個“秋”字。

白兒興匆匆的,拿給甫坐在貴妃椅上繼續小盹一下的愛染嫇孃,愛染嫇孃看了看不起眼的鳥籠和裡面的字,忍不住笑出聲。

「主人 主人 這是什麼意思!?」白兒完全不了解的說。

「你知道台灣有個文人非常有名,連現在的課本都編收他的作品,做為教材!」愛染嫇孃僅看這兩樣物品,就知道對方的用意了。

「誰啊誰啊?」白兒完全不懂的問。

「梁 實 秋。」愛染嫇孃特意一頓一頓的說。

「鳥籠,是指他的一篇“鳥”,被收入課本之中;秋,則是眾人較為廣泛知道他所描寫的季節。」愛染嫇孃笑笑的說。

「光憑這兩樣,怎麼可以如此肯定呢?」白兒還是不懂的問。

「這,就是秘密了。」愛染嫇孃意有所指的看著門外說。

「主人,別又這樣嚇唬白兒啦!」白兒感到一陣風吹過。

「你去泡壺碧螺春和準備茶點,就講梁實秋的故事。」愛染嫇孃露觸一抹狡詐的眼神。

白兒聽到又有故事可以聽,開心的準備茶點和碧螺春,等到白兒再出來,恰好看到楠被愛染嫇孃指揮著將鳥籠高掛在窗邊,並且籠門開著。

「主人 主人 說故事。」白兒擺放著茶點和茶杯,興致高昂坐在愛染嫇孃旁。

「好好好,這就要說了。」愛染嫇孃輕啜了一口茶,緩緩開口......




他是中國國家社會黨黨員,否認文學有階級性。早期梁實秋專注於文學批評,曾委婉的斥過冰心散文,堅持將描寫與表達抽象的永恆不變的人性作為文學藝術的文學觀,批評魯迅翻譯外國作品的“硬譯”,不同意魯迅翻譯和主張的蘇俄“文藝政策”,主張“文學無階級”,不主張把文學當作政治的工具,反對思想統一,要求思想自由。

這期間和魯迅等左翼作家筆戰不斷。梁實秋曾被魯迅先生斥為“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”,毛澤東也曾把他定為“為資產階級文學服務的代表人物”。從1927年到1936年,論戰持續了八年之久。 1936年10月19日魯迅不幸逝世,對壘式論戰也自然結束。

但是,這場論戰所產生的影響既深且遠。它不因魯梁論戰的結束而結束。論戰所產生的影響實體已超出魯梁本身,論戰性質也已逾越了文學範疇,其餘波擴漣到後來年代,以至於今。抗戰年間,發生在重慶的那場“與抗戰無關”的論爭,雖不能說與這場論戰有直接的關係,但也不能否認它們之間有著微妙的關聯。

出版過《浪漫的與古典的》和《文學的紀律》兩本文藝批評專著。

在美國哈佛大學留學時,曾選修美國新古典主義大師白璧德的《十六世紀以後之文藝批評》課程,在文藝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響。因此30年代他的文藝思想主要集中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:
1:文學根基於人性。
2:文學家必須保持自由的人格。
3:提倡文學的節制與理性,用理性和節製作為衡量文學作品優劣的一種標準。

梁實秋的文藝思想中,人性是一個關鍵的概念。梁實秋的人性論思想,與周作人等五四文學先行者的人文主義思想相類似,但對如何表現人性的看法上,又有不同。他一再強調:“文學發於人性,基於人性,亦止於人性”,以人性作為文學的核心與唯一標準。

梁實秋認為,人性是超階級的,資本家與工人“他們的人性並沒有什麼兩樣,他們都感到生老病死的無常,他們都有愛的要求,他們都有倫常的觀念,他們都企求身心的愉快,文學就是表現這最基本地人性的藝術。”

梁實秋的人性概念本質上是一個倫理概念,他在《文學的紀律》一書中陳述自己的人生觀:“人性是很複雜的,(誰能說清楚人性包括的是幾樣成分)。為其因複雜,所以才有條理可說,情感與想像都要向理性低首,在理性指導下的人生是健康的,常態的,普遍的。在這種狀態下表現出的人性亦是最標準的。

他的人性是二元的,一是以想像情感為代表的,“需要被控制的自我”;二是以理性為代表的“施加控制的自我”,他認為後者是健康的,前者是病態的。因此他主張文藝上的“合於理性的束縛”。理性是人性的中心,“人性之所以是固定的普遍的,正以其理性的紀律為基礎”。他對五四時期流行的人道主義學說不能接受,把它看作情感氾濫的結果。梁實秋的人性論,是以理制欲的人性論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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